出的欲望,和着无处发泄的苦闷,简直是最难熬的刑罚。
祁曜颤着睫毛,饱含羞耻地吐出那个名字。
“呵……原来是他。”霍荧却终于不再折磨她,微含怜爱地再次吻上她,手指填满体内的空虚,温柔地掘开她的身体深处。
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暖,那个人,或许也会这样觉得?
霍荧的态度转变,很是怜惜地做了一整套前戏,只是这样的状况下,这温柔成了最难耐的折磨,就像是为了让这具身体彻底记住人间至享欢愉一般,每一处敏感的位置他都格外关照,啃噬成淡红的浅晕。
“莺莺。”祁曜第二次唤他时,已经按捺不住,拿腿去蹭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满足她。那般可怕的空虚,让她不禁渴望被撕毁。
霍荧将一旁的花全都拂落,花朵纷纷坠在祁曜身上,身旁,下一刻,他就整个侵入进来,祁曜的身体滚烫,花朵却冰凉,但要不了多久,两种温度就趋于一致,而他们的身体,就从最不相干变成最亲密无间默契十足。
那香味沾在身上,浸染入骨,仿佛侵蚀灵魂,她在他怀里胡乱喘着,眼角眉梢渐渐染了同出一辙的睒艳。
一回终了,霍荧翻过祁曜的身,自身后再度插入,啃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