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握住那花,问她,“悄悄觉得七情六欲很脏么?”
不,她更厌憎的是被算计被强迫的感觉,厌憎霍荧非要强行打破那种脉脉温情的假象。
祁曜很想怒斥他,但她只能抬起潋滟的眼,伸舌去舔那浸着苦涩花液的花瓣,温软的舌没有停止,往上,落在他的食指,含住。
霍荧一垂眼,手上用力,那朵花就被他彻底给揉烂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给她一个缠绵至极的吻,这一回祁曜没能咬破他的唇,男人的唇舌沿着祁曜的下颚落在脖颈的伤疤,细细啃噬,于是方才还被堵住的呻吟便彻底漏了出来。
而他的指自她左肩勾勒着黥纹一路往腰滑去,这是一只擅于撩拨欲望的手,祁曜头一次知道,原来黥纹是这样敏感的地方,就像触碰被剥了壳的软肉,整个意识飘浮而起的感觉甚至让人迷恋。
但下一刻,霍荧的言语再度将她拉回地面。
“F.D.N是属于司弥谈家的黥徒组织,而谈家,是你那个便宜哥哥的父族。”他的声音如此含糊,像情迷意乱的低吟。
霍荧的唇舌下滑,那一点轻微的吐息落在肩上,带来异样的酥痒,“他们当初制造你时,林歇还没收养林星源,也许他们只想在林歇身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