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但对身体负荷太大,即便我想传授也不适合你,还是不要这么透支生命的好。”
霍荧又想给晷鼓掌了,这一席话既提醒祁曜他命不久矣的事实,又隐隐警告他一整个白天晷都在一旁看着,敲打他不要妄图瞒着自己同祁曜聊敏感问题,或许还顺带嘲讽他身体不中用还要带着祁曜在外跑一整天。
看着祁曜的背脊在看见晷的虚影瞬间便如被套上无形枷锁般挺直,霍荧微笑着,声音柔和无辜地道,“没办法,悄悄喜欢呀,她今天也逛得很开心呢。”
晷的逻辑程序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是祁曜喜欢的,且对她没有害的,晷都不会反对,或者说无法反对——无法找到客观理由说服自己来反对。
于是晷很干脆的退让了,“明天不要回来太晚,天黑之后屏障会变得不稳定。”
正常情况下,驾机甲飞往灰海不过叁五天,可一是为了躲避伽门的追踪不得不绕弯,二来霍荧又有意拖延,这一程竟足足走了小半个月。
白天祁曜跟着霍荧出去闲逛,顺带采买,到了夜晚以后他们休息,机甲按既定航程前行,由晷负责照看,一旦发现有情况不对就把他们叫醒。
这一天机甲没能停靠在城市附近,霍荧还是拉着祁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