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她没再躲避,而是配合完成了这个吻。
然后耳旁极近的地方响起男人的话声,“要是我把焚炀永劫给你呢?”
她脸上表情不变,“嗯,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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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站在墙边,等着霍荧“解决”。
片刻之前霍荧的话语还回响在耳旁。
他性子极傲,当年被罗远昭制住时,哪怕两只手废了,但身子其他各处都还完好。
罗远昭和杜坤阳相反,他喜欢玩物完完整整,但他又想霍荧屈服,于罗远昭而言,这般傲骨铮铮,年轻自负的猎物,比起肉体,从精神上摧毁才是最妙的。
于是淫药如水一般灌下,精神暗示,肉体调教,一样没落,那是足足两个月的折磨,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心性,舍弃姓名的耻辱。
那些淫毒让他往后的岁月里不得不夜夜交欢,半是醉生命死,半属不得已,时至今日,哪怕身手回来了,但曾经的他也已经不复存在。
祁曜相信霍荧的话,因为就连冷淡寡欲如她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都不免魄荡魂摇,一个吻过后更是身体燥热,吹了半天风才冷静下来。
霍荧从幽巷走出来时,已经是神清气爽,神色满满的餍足。好似才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