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在他身边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不欠他的,干嘛不走?”答愿镜继续道。
陆怡忍不住说道:“怎么不欠啊,欠了好多呢……”
她的工资本来是每个月两千,但是上次会川里子中毒那回,夏仁一口气给了自己好多好多钱,陆怡比较笨,太多了,就数不过来是多少,只知道自己还要在老板身边工作好长好长时间。
而且如果不是老板捡到自己,自己还要一直在外面风餐露宿呢。
“……”
答愿镜一时有些语塞。
这蠢女人油盐不进,脑回路太简单,只会认死理,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听自己,就是信夏仁,那点钱真的这么重要吗。
等等。
答愿镜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你该不会是喜……”
“咳咳!”
在一旁沙发上坐着看书的秦芸忍不住打断了女仆的自言自语。
毕竟忘记叫陆怡吃饭也有她的一份责任,陆怡老是在她耳边重复,虽然其实只是答愿镜在计较,她也会有些尴尬。
“没事做可以继续睡觉。”秦芸说。
陆怡立刻一反常态,甩开脚上的拖鞋,白色的袜子踩在沙发上,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