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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索性就点点头,沉默不语。
将一切交代好后,夏仁转过身,很自然地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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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十点。
西洲马里兰大都上空,一架短程航班上。
夏仁坐在头等舱,望着窗外的云海。
几个小时前,那名异教徒已经乘坐飞机离开了索里市。
本来以对方的身份,别说乘坐飞机了,就连机场的安检都百分之百过不去,但是他所加入的异派却貌似拥有不小的力量,竟然硬生生将他安排进了只有几名乘客的特价航班。
基金会已经在寻找操纵这一切幕后黑手,但貌似调查遇到了什么隐形的阻力,始终无法挖掘到真相。
为了避免被异教徒感应到,夏仁特地乘坐了和他不同班次的飞机,故意错开一些时间,但是目的地都相同。
飞机不同于其他交通工具,他不相信对方再厉害,还能中途跳机不成?
真菌感染带来影响,一直在持续地折磨着夏仁的意志,并且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痛苦正在越发的煎熬。
只有他知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