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躲藏。
既然没有,那么污染源是哪里来的?
夏仁重新看向赵柔:“听说你最近睡得不好?”
赵柔点点头:“我爸说我晚上总做噩梦。”
她说到这,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但随即意识到自己打哈欠的样子有点丑,会被对方看到,便又赶紧捂住嘴巴。
过了几秒,她才有些尴尬地说道:“可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噩梦,只是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跑了一圈马拉松那么累。”
“什么都不记得了?噩梦的内容呢?”夏仁问道。
赵柔摇摇头:“一点都不记得。”
她说完这句话,精神才稍微振作了一点,看到了夏仁身后的赵天亮。
“爸?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今天还有重要会议的吗?”
赵天亮走过来,揉揉女儿的头:“什么会议能有我女儿重要,你就别瞎操心我的事了,这位是夏仁兄弟,你们之前也见过面,他这次来还是为了你的病,所以有什么事都不用跟他隐瞒,尽管说出来就行。”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今天的会议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要。
前一段时间木星市十位议员之一的罗边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