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只是和目前室内的温度相比,有些单薄了。
“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开朗一些,别总把丧气话挂在嘴边,说两句积极的鼓励一下试试怎么样?”
夏仁沉思两秒:“我想活,我想活。”
俞老师:“总感觉更惨了……”
她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抓住衣服的下摆,把秋衣也脱了下来,同样放到两人之间的桌面上。
现在,她的上半身只剩下内衣了。
夏仁默不作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俞老师被他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疑惑地低下头,问道:“我衣服上有什么吗?”
夏仁没回答。
按照这样的发展,估计下一段对话,她就能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但那样的话,以后散播污染记录的时候,这一段估计就没办法发出去了。
他依依不舍地从兜里掏出从梁婉那顺过来的那张未被触发的旧印,再次看了两眼对面,才将旧印贴在放衣服的桌子上。
偏五角星的图案瞬间在白纸上显露,于此同时,桌上的衣服消失不见,杯中的液体也变成了透明色,对面俞老师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好奇地望着白纸上发生的变化。
“突发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