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很美吗,嗯?”
江子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穿戴上黑玉是什么样子,她也没那想象力,所以哪里知道美不美。
陆洲轻轻地亲吻着江子莜的锁骨,手里拽着黑玉。
“很美,不需要质疑。”
陆洲的舌尖一路往下,含着微肿的粉嫩乳头,舌尖尽可能的照顾到她的敏感带。
“你……你不是说事不过叁吗?”难道他刚刚只是开玩笑的,眼泪不是杀手锏之一?
江子莜能感觉到陆洲的动作停顿了几秒,而后又是继续,手掌也不曾消停,揉着江子莜的屁股,时不时重重地打两巴掌,声音在这将近封闭的空间里格外的响。
她觉得自己今晚不够幸运,甚至没怎么挣扎。
江子莜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乐观。
这位变态的想法总是变来变去没有标准值,江子莜紧绷着神经却找不到破绽。
这是逃不出去的囚牢,只有当陆洲同意自己出去,才能离开。
囚牢之外还有囚牢,那里不是陆洲看守,是他的兄弟陆桁。
要突破,就不仅仅需要攻克陆洲。
被束缚的双手,手铐因为彼此碰撞而发出响声,将江子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