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徽,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半响,薛穆才看着薛子徽说道。

    听到薛穆的声音,薛子徽的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要不是被汪斯年从身后搀扶了一把,他绝对会出洋相,面对薛穆的诛心指责,薛子徽可不敢认下全部的过错,于是分辩道:爸,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沈濯这么阴险,更没想到他早在多年前就在咱们薛氏集团布下了这么大的局。

    一语双关,薛子徽意有所指。

    你这是在怪我识人不清?阴森的眼珠紧紧地盯视着薛子霁,此时的薛穆完全没有了看待儿子的眼神。

    没有,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沈濯,沈家太阴险了,咱们真心待人,他们却算计人,说实在话,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们真的帮了我们薛家很多,其实早在多年前他们就下了一盘大棋在算计着咱们,他们不就是仗着资本优势吗,早知道沈家才是最阴险的人,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接受他们的帮助,但谁又能知道他们那么阴险,阴险的人太缺德了。把过错全部推到沈家与沈濯的身上,薛子徽才偷偷地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