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穆要干什么,但薛子徽无端就有种兴奋感,所有他凭第六感选择了留下。

    子徽!

    面对危险的薛穆,汪斯年不安地叫唤着薛子徽。

    滚!这一次,薛穆不再给汪斯年留脸面,面对背叛过自己的人,他能容忍到今天还没有动手就是看在长子的面份上。

    看着耐心告罄的薛穆,汪斯年最终选择了离开。

    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一定改。外人都走光了,客厅里只剩下拥有着最近血缘的几人,到了此时,邹文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跪在地上的他看着缓缓抽出皮带的薛穆,吓白了一张脸,完了,他这么大年纪还要被父亲用皮带抽打吗?

    文兵,你说子不教父之过,行,今天父亲就好好教教你。

    随着薛穆话语的落地,长长的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抽打在了邹文兵的身体。

    啊!

    尖叫声响起,肿了半边脸的邹文兵因薛穆这一抽另半边脸被皮带扣直接划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因那道口子,血顺着脸庞迅速淌下,直接打湿了邹文兵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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