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向了黑沉着一张脸的薛子徽,坐在薛子徽身旁的汪斯年更是赶紧轻轻扯了扯外甥的衣服提醒。
可惜,一朝大权在握,薛子徽已经迷失在了权力的诱惑里。
薛子徽非得逼周光辉表态,周光辉又不是吓大的,他身子往后一靠,平静地看着薛子徽,大少,我忠不忠薛董自然清楚,你问这话算哪门子的尊重,别忘了,我虽然不是股东,但我是薛穆亲自花着真金白银请来的,不是自己上门来的。
周光辉的一席话瞬间引起了其他高层的共鸣,他们都是打工人,打工可不是给薛子徽卖命。
眼看事态超出了预想,汪斯年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大家都消消气,什么忠不忠,一家人哪有不忠的,误会,误会,都是话赶话,气头上,同处薛氏集团,咱们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冷静,都冷静点,话好好说,慢慢说。
看了一眼汪斯年,周光辉也不客气了,这里可能只有你才是大少的自己人吧,对于我们,大少能问出忠不忠的话,那就是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周兄,你我都身在薛氏集团,哪里分内外,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汪斯年也为外甥的沉不住气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