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清华谈的话肯定不能让记者知道,所以根本就不用谢清华开口,保镖直接把在场的几个记者都请到了院子里的一角,面对保镖们的强势,记者们动了动干涩的咽喉,偷偷看了一眼从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沈濯,最终在沈濯那平静的目光中灰溜溜的去了院子。
惹不起,沈濯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哪怕他们的身后有着隐形的靠山,但他们也不能为靠山招惹麻烦。
该走的人都走了,客厅里就只剩下沈濯这一个外人。
外人不自觉,大家的目光都移到了外人的身上。
需要我走?沈濯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但不能不在乎谢清华,看着谢清华那双清澈的大眼,他学会了尊重。
知道苏雪与薛子徽希望沈濯走,谢清华偏偏就不让这两人如意。
轻笑一声,谢清华走向了沈濯,你腿脚不好,没必要离开。人家送了一份大礼,他怎么能过河就拆桥,反正因黄金带的事他已经跟沈濯绑在了同一条船上,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在外人的面前抬高沈濯的地位。
看着异常和谐的画面,苏雪与薛子徽都沉默了。
薛子徽是恨意滔天,苏雪是五味杂陈,如果谢清华不是她的亲骨肉,看着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