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他每次见我, 跟杀父仇人一样,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活剐了。”钟路年非常没品地笑了。

    程见渝抱着手臂靠在桌沿,淡道:“那你还敢来?”

    钟路年咳嗽几声,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你在,我很安全。”

    虽然江衍确实爱吃飞醋,但出于护短,程见渝不想听钟路年调侃江衍,没情绪地笑笑,“既然你那么想他,他马上到。”

    钟路年想了想,“只是和你站在一起聊天没关系吧?他没那么小心眼吧?”

    话音刚落,一道年轻冷淡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我来晚了。”

    程见渝回过头,钟路年很配合夸张地“啧”一声,江衍难得穿着衬衫西裤,袖口的扣子与领口扣的随意,露出清晰修长脖颈,尖锐突出的喉结显得利落,头发剃的更短,额头鬓角干干净净,整张英挺傲然的脸一览无余。

    淡淡香水味传递,冷硬急促的琥珀香调,裹挟着浓烈攻击性。

    都不用看钟路年,自带的三分凶相就透着一股不耐烦。

    程见渝上下打量一遍,江衍穿正装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穿起来倒也人模人样,挺像那么回事,最难得居然用了香水,江衍可是瞧不上男士香水,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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