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沪市难得下雨, 淅淅沥沥浇着玻璃窗, 蒙上一层柔和滤镜,这个点超过程见渝生物钟时间,他生活规律, 是个很少赖床的人,除非起不来。

    厨房里噼里啪啦炒菜响声, 能嗅到食物香气, 他睁着眼睛直直看着雪白天花板,翻过身整张脸埋进枕头,深深呼吸一大口气, 捏着拳头一锤一拳锤枕头, 直到手指震的发麻, 直到江衍戏谑地问:“你在干什么?”

    程见渝动作停顿, 克制调整呼吸,双手撑着床端正坐起来, 江衍系着围裙靠在门框上,眉目周正清爽,嘴角含着戏谑地笑。

    “枕头有点塌, 我松松棉花。”程见渝淡定看着他, 没有情绪地说。

    江衍瞥一眼圆滚蓬松枕头, 眼梢弯的更深,垂下眼低低地笑着, “现在吃饭, 还是等会?”

    程见渝迈下床, 过度开发的身体反应强烈,腰眼又酸又涨,小腿绵软无力,堪堪站稳脚步,“我去洗漱。”

    他掠过不怀好意的江衍,径直走进主卧洗手间,“咔擦”锁上门,转身靠着冰凉瓷砖墙,缓缓吐口气,觉得这事发展的太快了,江衍唇舌功夫过于精彩,他清心寡欲一整年,从未享受过这样舒适服务,精虫涌上脑,大意失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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