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时御做了什么,有这般荣幸让你们记挂算计。
时世想要给自己辩解,沈雾便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好好解释:“你告诉我啊,时御给你做了什么?你又为时御做了什么?”
时世张了张嘴,几次说不出话,最后咬着牙憋出来一句:“他小时候,我爸妈...”
结果很清楚了。
客厅的光折射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有些晃眼,沈雾不让他继续玷污时御的耳朵:“错了。且不提这些好都跟你无关。”
沈雾被气到想把手边所有东西都砸过去,她极力忍着:“真正的家人是不计较这些的。”
“御御从来不记这些。”
时世沉默,他本便理亏。刚才敢那么耀武耀威,不过是他知道只要时介在,时御不会为自己开口辩解一句。
沈雾也清楚,她转身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时介,后者抿着唇不言语,从头到尾看着这场以他为中心的闹剧。
沈雾笑了下,从茶几下拿出水果刀,拔了刀刃,拉起时御的手腕,直直放上去。
时御从头到尾没有打断她,甚至在她放上去的时候唇角轻轻勾了个细小的弧度。
“我的御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