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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的人大婚那日,必定是百年难见一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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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她等了许久,直到天微亮,他才脚步沉着的走了进来。
那凤冠霞帔沉甸甸的,压得她脖子疼。
萧宠淡着脸不见一丝笑容,替她揭下了喜帕。
她红唇微扬,带着纯真与羞涩,轻轻唤了声:“萧郎。”
萧宠只是命令着:“把衣裳脱了。”
她只觉鼻子有些泛酸,之前对他许多憧憬,都没有一幕是如此刻凉薄。但他已是自己的夫,自古女子出嫁从夫,她也无从选择。
褪下外裳,萧宠毫不怜惜的将她内裳拉下,看到她后背右下方有颗红痣,竟是与那幅画如出一辙。
萧宠冷笑了声,如碰到不干净的秽物将她甩开,拧着眉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自那日之后,她的夫君再也没来过她的房间。
他又纳了妾,还从边疆带回来了一个美艳的胡女,他那对胡女极其宠爱。
眼看,奚家大爷拖到二十五六,还未正娶,家中老爷子都急上了火。
终有媒人说了个像样的媒,那女的是位官家小姐,姓周,父亲乃礼部副使官周衡的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