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风渡又豁达一笑。
梅二姐伸手紧紧抱过奚风渡的腰,整个靠进了他温暖的怀中。
“能不能给我细细说说,你在梦里那些事情,那些感受?”
“这……”奚风渡有点为难:“这个梦很连贯,很长,一时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关系,反正我今夜睡不着,你就从最初的时候说起。”
奚风渡宠溺笑了笑,吻了下她的额间,应道:“好,我便与你从最初说起,大概是我十五岁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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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大旱,颗粒无收,流民四起,遍地饥荒。
虽然朝庭开粮仓救济,但依旧是杯水车薪。
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未等百姓和朝庭缓上一缓,却又遇上了大雨。
那大雨连下了整整一个多月,许多村子都淹了。
大旱之后又遇水灾,便容易感染滋生瘟疫。朝庭虽然做足了各种防备措施,依旧无计可施。
许多流民无家可归,食不果腹,便一路南下来到了皇都城外。
奚家是为当时富甲天下的商富人家,奚父常年带着儿子奚风渡走南闯北,不忍见苍生陷于苦难而不顾。
于是联合当地的官员以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