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凝成珠无声掉落。
“母亲说哪的话,我怎么会瞧不上?这是母亲的一片心意,女儿定会好好珍惜。”
秦大娘长叹了声:“你如今享着这世间极致的富贵,母亲自是替你高兴的,可也同样替你担忧。万物阴阳相调,物极必反,你要处处小心谨慎才是啊。”
梅二姐赶忙擦掉了泪水,冲母亲笑了笑:“奚郎不是那样的人,他待我极好的。”
秦大娘子:“能长情才好。”
母女俩说了一下午的体己话,秦大娘子未能留下用晚膳,便坐着马车赶回府去了。
奚风渡刚上任,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今日回来还算早的。不过已是入寝时分,悄悄都睡醒了一次,接着睡了。
梅二姐沐完浴,倚着窗边晾着头发,看着母亲送的这些珠宝,眼睛一阵阵泛酸。
想起年幼的时光,无忧无虑的那些岁月,母亲待她即严苛又温柔,身为梅府的二姑娘,又是嫡出,自是处处都被人小心翼翼呵护着捧着。
而父亲虽然不苟言笑,但对她是格外寄予厚望的,父亲教导她,与其她姐妹不同。
父亲总叫她多读书,其她姐妹出去玩时,也总叫私塾先师在家中给她说解诗文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