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伤的最重,我需要治疗。”
“门口有医务站。”简南站起来帮他开门。
“……”普鲁斯鳄恨恨的咬着嘴唇。
“一个小时。”阿蛮笑着关上了门。
门背后是抿着嘴的简南。
“洗澡加涂药么?”他说的很慢,“一个小时不够的。”
阿蛮看着他,扬着嘴角又一次打开门:“喂!两个小时!”
已经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普鲁斯鳄差点被地毯绊倒,转身冲阿蛮比了个中指。
没脸没皮。
结婚都一个多月了,蜜月期都过了!
哼!
***
其实,倒不是真的要在浴室里做点什么,阿蛮挺累的,承担了大部分的探路工作,平时背着很重的设备包,有时候还得爬树去摘样本。
她只是不说而已。
身上一样有被刮伤的痕迹,他也看到她躲在草丛后面把裤子脱了烫掉身上的蚂蟥。
洗脚的时候,因为蚂蟥,一脚盆的水都染成了红色。
她只是更能吃苦,但是苦毕竟是苦,味道总是一样的。
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不应该把蜜月期定的那么与众不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