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飙到四十度。
阿蛮烧的迷迷糊糊的只能隐约感觉到简南半夜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背下楼,不知道敲开了谁家的门,也不知道去了哪家医院,接着又被背着回了家。
仍然在发烧,头上贴着退烧贴,被脱光了用冰凉的东西抹了全身,她迷迷糊糊的还调戏他,说他占她便宜。
简南应该回了一句什么,或者只是亲了亲她。
她咕哝着翻了个身继续睡,身上开始起疹子,很痒,她皱着眉想要挠,每次一抬手都能被人抓住手。
浑身酸痛再加上全身痒,高烧的阿蛮闭着眼睛反手就是一拳。
有闷哼声,手松了。
但是等她心满意足的伸手准备开始大挠特挠的时候,手又被固定住了。
这次有男人的声音很轻的在她耳边哄她:“乖乖的,挠破会有疤的。”
“我身上本来就都是疤。”烧糊涂了,也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只是因为对方的嗓音,本能的收起了拳头。
这句话语气有些忿忿不平。
她也是女孩子,也爱漂亮,也知道身上有疤不好看,但是打她的那些人并不会为她考虑那么多。
“有些人还爱打脸。”她嘀咕,气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