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的阿蛮抱住他,帮她把帽子戴好,捂住她的耳朵。
冰凉冰凉的。
“现在打么?”阿蛮鼻子也冻得红红的,戴着军绿色的绒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多。
“回招待所打。”简南改了主意。
她冷。
但是他如果说打完再走,她会笑嘻嘻的继续跑回去和孩子们打架。
看起来一点都不无聊,似乎也没有委屈自己。
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他是个傻子,这一路走的太急,抱她抱得太紧,所以都没有发现,她一点都不强大。
她甚至都不太会照顾自己。
“你有梦想么?”在面包车上,简南把阿蛮冻的冰凉的手塞在口袋里,两腿夹住她的脚。
手脚都是冷的。
明明在把小孩逗得满头大汗,她自己却冻得要死。
阿蛮眼睛亮晶晶:“月抛那个!”
车上还有司机,她怕把人吓着还特意用了代称。
普鲁斯鳄看着窗外假装自己是聋子,耳朵却竖的跟狗一样。
“不是这种。”简南已经能理解阿蛮的梦想和他的梦想是有本质上的不同的,阿蛮的梦想大概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