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阿蛮没理他,摘掉面膜靠在门边开始一张张的翻。
找黑鱼养殖场当初是怎么感染上eus的并不简单,第一次感染eus的时间未知,作为当地最大的水产养殖场,在里面工作的人很多,流动性也很大,阿蛮查了几个人,都对鱼塘曾经感染过鱼病一无所知。
这半年时间,记录在册的黑鱼鱼苗和输入到市场开始贩卖的黑鱼成鱼,都没有出现问题,整个养殖场的折损率都在正常范围内。
从表面数据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个曾经或者现在正在大规模感染eus的养殖场,除了黑鱼养殖场的法人王建国,没有人知道真相。
阿蛮在这里能做的事情不像在墨西哥的多,她在这里没有耳目,没有关系网,也并不清楚国内的法律,所以简南把前期调查王建国的事情交给了计算机专家普鲁斯鳄,他有专家顾问通行证,可以调取一些有前科的普通人的档案,包括银行往来记录和一些简单的家属关系。
为了让普鲁斯鳄认真干活,简南让塞恩帮忙在血湖附近给普鲁斯鳄装了个摄像头,摄像头正对着一个鳄鱼蛋。
这家伙终于有了新的心灵寄托,最近这两天干活很卖力,嘴巴仍然欠,但是活干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