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处理。”这圆溜溜眼睛的主人现在正看着他,“但是我是久病成医,处理方式可能会痛死你。”
“所以护理专业的简博士。”阿蛮凑近他,“你现在脚趾头大拇指指甲外翻,脚后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割破了,膝盖脚底板手肘手心都有擦伤。现在卫生所里只有碘酒、酒精、绷带、消炎药,抗生素,要怎么帮你?”
赶走村民然后又撂摊子的阿蛮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简南突然就笑了,抬手摸了摸阿蛮的头,他一直想做这件事,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发质更软了。
她才二十二岁,她会对亲近的人撂摊子,她也会对亲近的人耍脾气。
她只会对他这样。
他是她唯一亲近的人。
“按照你的方法来。”他在阿蛮翻脸前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躺平,“我想试试。”
“试什么?”阿蛮一脸嫌弃的找纸巾擦掉自己头发上沾上的红泥巴。
真讨厌!
脏兮兮的手到处摸!
“试试痛。”简南看着阿蛮,只回答了三个字。
试试阿蛮经历过的痛,虽然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试试好几次让他心里愤懑翻涌的阿蛮曾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