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一样充满了香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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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南与阿蛮越来越默契的相处相比,简南一直以来都做的挺顺风顺水的血湖项目因为蛙壶菌,开始变得焦头烂额。
简南之前的猜测基本都对上了,只是实际遇到了,比听到的更难。
蛙壶菌病毒关注的人多了,参与的人多了,不太擅长社交的简南小组,就变成了整个项目组的短板。
塞恩和普鲁斯鳄是彻底放弃社交的人,简南作为小组组长,硬着头皮参加了每次会议,几乎每一次,都得解释一遍阿蛮为什么会存在,几乎每一次,他都得一模一样的阐述一遍自己对蛙壶菌病毒的想法和解决方案。
他仍然在韬光养晦,像个普通的阅历不多的年轻人,说完之后从来不提结论,他悄悄的让自己变成一块灰色的背景板,听着自己的方案被无数人转述,从成本、从可行性甚至从专业上三百六十度质疑,面无表情,语气谦逊。
一次又一次,各种各样的会。
埃文的周报不再单独提起简南的团队,他们熬夜做实验的成果被其他团队的人用各种理由借调,塞恩变得有些沉默,不再每天都嚷嚷着要回家,而普鲁斯鳄偶尔会觉得还是研发他的自杀预警项目更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