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重点仍然抓得很牢。
“滚蛋!”阿蛮远远的冲他踹了一脚,“那是用来好看的,不是给你吃的。”
声音带着笑, 脸上也带着笑。
简南梦游一样的走进房间,梦游一样的关上门。
他刚才和吴医生沟通花了很长时间思考措辞,就像昨天偷偷藏起贝托的包裹一样,他很难用语言表达他的心情。
所以他从白兰香说起,说到一半出去上了趟厕所,瞬间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他刚才的心情。
阿蛮围着围裙,她并不适合围围裙,居家的东西和她左臂的葎草纹身并不搭配,可是这样的反差,视觉冲击很强。
她做饭也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味道,照着菜谱中规中矩,偶尔会很咸偶尔会很甜。
可他打开房门看到阿蛮弯着腰拿着棉线专注扎五花肉的那一刻,他的鼻子酸了。
毫无预兆的,眼眶红了。
除了痛、除了恐惧、除了愤怒、除了生理反应,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莫名其妙的鼻子酸了眼眶红了。
“吴医生。”简南低下头又抬起头,“我很想知道一个人的过往。”
这辈子第一次。
他想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