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壤数据就更离谱了。”塞恩开始诅咒,“人类完蛋了,我们会见证历史的。”
“你给的这个数据根本建不了模型,我需要血湖的零号感染者!下周四抓鳄鱼真的太晚了。”普鲁斯鳄嘶了一声,假装自己真的是一只史前巨鳄。
都在自说自话。
手里的活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你们会在这里待到几点?”阿蛮从窗台上跳下来。
简南回头。
“我出去一趟,早上五点之前回来。”阿蛮戴上帽兜,背上随身包,上面的绣着平安的护身符摇摇晃晃。
她在街上看到了贝托的老部下,乔装过,但是走路的姿势很好认。
“等我回来。”她用了最近经常用的熟悉台词,“困了就在这里睡一觉。”
像是把孩子放在幼儿园的妈妈。
走之前还检查门窗,拉上了几扇窗帘锁好了几扇窗。
简南一直没说话。
他定定的看着阿蛮背影,很久很久,才转身。
他暂时放下了演算的笔,给自己的精神医生发了一封邮件,他想要提前一个月评估自己目前的心理状况。
分离焦虑症。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