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的沉默,阿蛮本能的觉得不安,可又想不出不安的理由。
想不出就索性不想。
阿蛮站起身,开始思考他们两个现在的处境。
血湖的出入口只有一个,必须穿过狩猎场,所以这个时间点出去显然不可能。
她在这里三个晚上,很清楚这帮人的工作流程,祭祀结束后就是狩猎,刚才开过去的卡车会把鳄鱼尸体和偷猎人一车车的运到后面的屠宰场,几个全副武装的偷猎人会堵死血湖出入口,屠宰场变成拍卖场,当场剖皮当场叫卖,卖不掉的会在拍卖会结束后和鳄鱼残体一起再由卡车运出血湖。
整个过程接近四个小时,在这个期间,他们两个都没办法走出血湖。
只能藏。
“这棵树。”阿蛮走到那颗巨大的墨西哥柏木旁边,“上面第二个枝丫。”
“你先上去,我帮你把装备背上去。”她做惯了保镖,安排的时候永远雇主第一,甚至在树下弯曲了膝盖示意简南,“从这边踩着我的膝盖抓住上面那个树结。”
简南瞪着那个弯曲的膝盖足足半秒钟。
然后把自己已经飘飘荡荡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t恤打了个蝴蝶结挂在脖子上,背上了那个快有他一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