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都没问,只是用匕首抵着他的脖子,匕首很锋利,他知道自己的脖子肯定已经流血了。
这个人真的会一声不吭的杀了他。
他被这样的认知吓到,不敢撒谎,不敢试探,只能把自己的来历倒豆子一样全都倒出来。
“我是记者,我认识贝托,是贝托的人告诉我你住在哪里的。”
阿蛮的匕首更加用力,他都能感觉到刀锋缓慢进入皮肤的微妙触感。
“我想请你做我的保镖,我想去血湖。”他闭着眼睛喊了出来,声音已经抖得不像样子。
阿蛮微微放松匕首,从他说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他的记者证,记者证后面还别着身份证。
他叫达沃,墨西哥人,切市某个网络媒体的记者,阿蛮听过这个媒体的名字,偶尔还会看他们网站的新闻。
胖乎乎的,今年三十九岁。
阿蛮把记者证重新塞回他上衣口袋,仍然一声不吭。
达沃咽了一口口水。
“我想去血湖。”他重复,“我知道血湖一直在做野生鳄鱼皮的买卖,我想去拍他们捕猎的过程。”
阿蛮定定的看着这个人的眼睛。
典型墨西哥人的长相,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