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没再碰过瓷。
就在高远以为他又会再耽误几分钟的时候,他却从地上爬了起来,痉挛的肌肉、痛苦的神情、一瘸一拐的动作,无不说明这次他真的很痛苦。
但他却一句废话没有,胡乱抹了把鼻血,就准备将球开出去。
裁判的哨音再次响起,示意肾虚男先出场处理完鼻血,再回来比赛。肾虚男却一改平时在球场上的事故和圆滑,大声咆哮,和裁判争辩了起来,看起来焦急而愤怒。
他不想此时离场。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裁判声色俱厉的坚持下,肾虚男快速向场边跑来,被铲到的腿却还一瘸一拐。
高远诧异的望向由远及近的肾虚男,仿佛有些不认识这家伙了。
这还是那个在球场上一向奸猾似鬼的老球痞吗?这还是平日里占便宜没够、干点活难受的肾虚男吗?
此刻的他,似乎的确不一样了,跑到场边夺过胖墩手里的矿泉水,兜头就往血流不止的鼻子上浇,但眼睛却死死盯着球场上,目光里写满了焦急与愤怒。
“快,给我拿球衣和药棉!”肾虚男朝替补席怒吼,但眼睛却没离开场上的皮球半分。
替补席上很快有人把东西递到了他的手中,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