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柳棠溪听后,惊讶地看了殷氏一眼。
瞧着殷氏眼中的关心和算计,柳棠溪笑了,说:“多谢娘为女儿考虑。”
“受什么傻话呢,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为你考虑,还能为谁考虑?”殷氏拍了拍女儿的手,“你别笑,认真点。这种事情不得不防,你是不知道,之前文昌侯府一个庶女嫁给了探花郎,那探花郎的爹娘在她面前摆谱儿不说,还让她回头去求娘家办事儿,当真是让人恶心。”
柳棠溪抽出来手,握住了殷氏的,说:“娘,我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在寒门学子考中之后嫁过去的。您忘了,我当初没名没姓的时候,就嫁给相公了,而且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两年。”
殷氏怔了怔,说:“倒也是。”
“当初相公中了状元之后,族中也曾来人暗示想让他爹娘休了我,重新给相公娶个。他们没同意。”
殷氏在欣慰的同时,也有些生气:“他那族中人都这般短视吗?竟然能干出来这种事儿,岂有此理!”
柳棠溪安抚殷氏:“他们家跟族中关系不好,如今举家来了京城之后,更是没什么牵扯了,娘不必为了这等不相干的人生气。”
“哎,从前真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