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郑相?好熟悉的名字,她记得好像是那位在宫宴上率先为卫寒舟说话的人。
之前她听殷氏提起过,这位是皇上的老师,不说朝臣,就连皇上也对他礼让三分。
不过,寒舟?
她母亲改口改得也太快了吧。
“不仅如此,皇上怕郑相摔倒了,连忙让内侍扶着他去一旁休息了。”殷氏笑着补充。
这般说来,祐帝还真是怕这位老师。
不过,卫寒舟怎么知道跟她母亲讲这种有趣的故事,就不知道跟她讲呢?
“郑相想必也不是故意的,许是年纪大了,起得早,上朝时辰长,没撑住,也情有可原。”柳棠溪琢磨了一下说道。
殷氏却道“我瞧着他就是故意的,郑相都多久没上过朝了,今儿怎么突然去了,想必另有目的。你舅舅幼时曾去宫里做过谨王伴读,听说郑相常常训斥皇上,却对谨王很是喜欢。而兵部尚书又跟谨王交好。”
这话柳棠溪却不敢接了。
她母亲也太敢讲了。
柳棠溪抬头看了一眼卫寒舟,却见卫寒舟仿若没听到一般,神色如常。
“好了,不说这些了。”殷氏转了话头,“对了,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