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记在您的名下吗?那您就等着她来求。”
殷氏摸了摸柳棠溪的头发,说“我的女儿就是心善。可咱们跟她斗了那么多年,就算咱们放手,她也未必会饶了咱们。”
柳棠溪笑着摇了摇头“娘,女儿觉得不会的,二妹妹不是那样的人。您忘了,荷包和菊儿还在她手中呢,可她却什么都没做。”
殷氏前些日子也听邵嬷嬷提起来此事。她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柳棠溪知道这种观念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改过来的,所以,等着慢慢劝。
其实,若是殷氏能让柳蕴安无法翻身,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问题是殷氏就没成功过。
与其这般,倒不如什么都不做。
隔壁,谨王府庄子。
刚刚邵嬷嬷来时,世子谢琮礼正在院子里练剑,听说之后,便走了过去。
他跟卫寒舟早就相识。
在会试结束后,卫寒舟考了第一名,成为了会元。那时,他的文章被争相传阅。谢琮礼身为谨王世子,自然不需要科考,但他平时极喜欢读书,对于卫寒舟的文章也很喜欢。
可惜,那时卫寒舟很忙,不是被太子叫过去,就是被三皇子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