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别的。”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补充了一句“郑相帮着说了几句话。”
郑相……卫寒舟在说之前她还没想起来这个人物,他一说,她就想起来了。
她记得三皇子登基之后,曾想让郑相继续为相,但郑相拒绝了,然后辞官归隐了。
不过,卫寒舟竟然在转移话题?
她才不上当!
“皇上怎么说的?你当时怎么拒绝的?说具体点。”
卫寒舟看了她一眼。
柳棠溪捏着卫寒舟的袖子,催促“你快说呀!”
以往柳棠溪这一招无往而不利,然而,今日,卫寒舟却没妥协,而是道“臣不议君。”
瞧着卫寒舟这个大奸臣一本正经说这种话,柳棠溪感觉无比违和。
呸!
书上写他表面上讨好奉承皇上,实则在为太子做事,跟太子一起对付三皇子,同时也想推翻皇上造反。
就这种胆大妄为,不对,是狗胆包天的人,竟然还跟她说“臣不议君”。
瞧着卫寒舟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书房,柳棠溪撇了撇嘴,觉得这个人甚是无趣。
真当他只能问他一个人吗?当天在场的人肯定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