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棠溪心中对那位谨王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不知郡
主晕车症状可减轻了?”柳棠溪顺口问了一句。
郎中没回答。
徐公公笑着说“多谢夫人关心,王爷和郡主都已无碍。”
“嗯。”
诊完脉,徐公公就带着人离开了。
而他们留下的,除了一大包药材,还有银子、首饰和几匹贵重的布料。
柳棠溪曾婉拒,可那公公只是微笑,也不多说话,如此这般,到让人不知该如何说了。
等公公走后,柳棠溪问“会不会,太过贵重了?”
他们虽然喝了带毒的茶水,但也没中太深的毒,也就是受了点惊吓罢了。而且,她顶多是给郡主和王爷做了一顿饭,这谢仪是不是太多了。
卫寒舟垂了垂眸,道“收着吧。”
他想,若非娘子,那位谨王和郡主如今怕是……
恐怕不仅谨王和郡主,他也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卫寒舟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柳棠溪。
柳棠溪正盯着面前的东西瞧着,琢磨了一下,看了卫寒舟一眼,小声问“这不会还包括封口费了吧?”
“封口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