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说“走吧?”
卫寒舟看了一眼黄色棉布衣裳和自己身上这件灰色衣裳交织在一起样子,说“好。”
等走了几步,刚出了堂屋门,柳棠溪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身侧的卫寒舟。
卫寒舟不知她为何停下来,侧头看向了她。
“我这才想起来,你不是中毒了吗?脑袋还晕吗?”柳棠溪有些紧张地问。
卫寒舟摇了摇头,说“无碍。”
若说一开始还有些晕的话,跟她接触了这么久,早就没感觉了。
柳棠溪蹙了蹙眉,问“真的吗?可江郎中明明说你中毒了。”
“江郎中也说为夫中毒较轻,且,你没瞧见吗,他对王爷中毒的事情也没见过多紧张。可见这种毒并不严重。”卫寒舟有理有据地反驳。
柳棠溪仔细回想了一下白日的事情,觉得卫寒舟说得甚是有理,仔细看了看卫寒舟的脸色,见他脸色如常,想了想,说“要不一会儿去街上找个郎中把一下脉,再开一些药?”
卫寒舟道“不必,若是不舒服,为夫明日再去看
。”
见卫寒舟坚持,柳棠溪也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挽着手出去了。
从正门出去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