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难达到呢?
一想到这些,柳棠溪头都大了。
这天晚上,卫老三问起来卫寒舟回京的事情。
“老三,你哪日去京城?”卫老三问。
“两日后。”卫寒舟答。
“这么快啊。”李氏着急地道。
“嗯,儿子的官职已经下来了,也定了上任的日子,若是回去得晚了,怕是会赶不上。”卫寒舟解释。
虽心中对儿子有很多不舍,但卫老三还是笑着说“嗯,那就两日后离开,别耽搁了你的差事。”
儿子如今可是朝廷命官了,好像比他们县令的官职还要大一些,那日他都看到了,县令给儿子行礼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如今是官身,卫老三心里就非常骄傲。
李氏也为儿子骄傲,可她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对儿子的不舍。
一想到儿子此去京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一趟,李氏眼眶一热,低头,悄悄摸了摸眼泪。
再抬起头来时,李氏看向了柳棠溪,说“老三媳妇儿,你们这几日就收拾一下吧,到时候你跟老三一起去京城。”
柳棠溪微微一怔,看了卫寒舟一眼,垂眸,点了点头。
卫寒舟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