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等着看卫寒舟如何睡。
她能感觉到,卫寒舟就站在她的床边。然而,等了许久,她也没听到卫寒舟有什么动作。
就在她忍不住想翻个身回头看看时,卫寒舟终于开口了。
“娘子。”
柳棠溪听到了,但没理他,心中暗想,这狗男人终于知道搭理她了。
停了一会儿,卫寒舟又说:“屋里没有多余的席子和褥子了。”
柳棠溪依旧没搭理他,嘴角甚至露出来一丝笑。
她知道他没席子和褥子啊,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有本事得很,之前不想睡床,就知道用椅子柜子和砖块给自己弄个床出来。后来屋里的砖没了,还知道铺了席子和褥子睡地上。没有席子和褥子,那就自己去想办法啊,她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其实过往很多时候,卫寒舟对柳棠溪都是这种态度,问几句都不说,跟个哑巴似的。
可此刻,见柳棠溪如此,卫寒舟心里却开始没底了。
整整三日了,他也在地上睡了两晚,她的气应该消了吧……
迟疑了许久,卫寒舟再次厚着脸皮开口:“娘子,可否往里一些?”
本以为柳棠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