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亦或者别的什么缘故。
所以,轻轻瞥了柳棠溪一眼之后,卫寒舟抬手把被子抱走了。
见卫寒舟如此,柳棠溪悄悄松了一口气。
卫寒舟铺好被褥之后便躺在了上面。
柳棠溪本想着卫寒舟会觉得被子太薄或怎样,可他直接把外面的袄子脱了,躺在了那里,丝毫看不出来冷的样子。
难道他不怕冷?
一想到这一点,柳棠溪就嫉妒得不行。
见卫寒舟已经躺好闭眼,柳棠溪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
此刻她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袄子,躺在床上虽然不冷,可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感觉身上像是捆了什么东西一样,翻个身都很是困难。
可反观卫寒舟,那边一丁点动静都没有,仿佛整个人不存在一般。
在躺了许久后,终于,困意战胜了不舒服,柳棠溪渐渐睡着了。
柳棠溪这厢安静下来了,被她嫉妒的卫寒舟却仍旧清醒着。
在被子盖在身上的那一瞬间,卫寒舟就知道刚刚柳棠溪在心虚什么了。
这被子上有一股甜丝丝的香味儿,他刚一躺下,这些气味儿就钻进了鼻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