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书中说过,卫寒舟在卫老三去世之后,性情甚是暴戾,对村里见死不救的人颇为恼怒,等他考中状元,更是跟村里人划清了界限。
那日,看卫寒舟的神情,也不像是对大房多喜欢的样子。
可今日在外面,却把一切礼数都做得很是到位。
柳棠溪在心里默默用两个字形容他。
虚伪。
柳棠溪就站在卫寒舟身边,一句话不说,全程都在笑。似乎,比卫寒舟更虚伪。
等出了村里,柳棠溪立马把面纱和帷帽戴上了。
不为别的,她就是单纯怕晒。
至于卫寒舟那一份,抱歉,没想起来。
两个人就这般沉默地朝着镇上走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柳棠溪实在是吃不消了,首先开口了。
“走慢点儿,我跟不上。”
卫寒舟目测有一米八几,他迈一步她得走两步才能跟上。
她本以为卫寒舟这种书生体力会不好,可人家背着重重的东西,硬是走得四平八稳,丝毫瞧不出来累。
听到这话,卫寒舟回头看了柳棠溪一眼。
柳棠溪仗着自己戴着帷帽,狠狠地瞪了卫寒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