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一半能活,你再砍上几次,砍个十次八次的都能活。”
卫扶摇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瞪大眼睛,看起来很是好奇。
柳棠溪继续说:“呐,就跟指甲盖儿一眼小都能活。然后,这些密密麻麻的小蚯蚓全都在地上蠕动,朝着砍它的人爬过来报仇。”
说着,柳棠溪还把双手伸出来,做了一个吓人的动作。
卫扶摇没想到后面这么恶心,哇地一声叫了出来,看向柳棠溪的眼神甚是畏惧,蹬蹬蹬跑掉了。
卫寒舟刚把小侄女放下,就听到了大侄女尖叫声,抬眸看向了始作俑者。
瞧见卫寒舟不赞同的眼神,柳棠溪撇了撇嘴,耸耸肩,没理他,径直往堂屋走去。
直到上了饭桌,卫扶摇脸上仍旧带着一丝难言的神情,眼神还时不时盯着柳棠溪看上一眼。
瞧见卫扶摇的目光,柳棠溪冲着她露出来一个和善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却无端让卫扶摇觉得瘆得慌,低头扒饭,不敢再看柳棠溪。
卫寒舟瞧见这两个人之间的情形,淡淡瞥了柳棠溪一眼。
柳棠溪夹起来一筷子菜放到了卫寒舟碗中,带着假笑,说:“相公吃菜。”
卫寒舟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