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很滋润。
姚述接菲菲从补习班回来,会顺手给她带橙子,算灵活认错的一种。
灯火辉煌的夜晚,他从热心市民手边领回了姚简,背着她走上了陡峭的楼梯,姚简靠在他背上,似笑非笑地趴着,姚述就像叁明治中央那块肉,让她贴了前胸又贴了后背,她得意地隔着蓬松的羽绒享受姚述的小心翼翼,开始在后面哼小调,脑子里都是当时的画面。
身后发出闷哼似的撞击,她连滚带爬地从他胸口上爬起来,接着就摔了个趔趄。
回头看得心惊肉跳,一颗比她高不少的小树苗生生被车头撞瘪。这要是撞到姚述身上,就是两个他也不够压的,她还惊魂未定,往车轮下瞄,没有血,只有草皮被连根拈断。整辆车都是醉醺醺的,左摇右晃,她刚抬起半条腿,凉丝丝的有空气往腿里窜,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她往姚述那儿又看两眼,还好,他没受伤,生龙活虎地也坐起来。
后来警车来了,司机的老婆带着孩子也都来了,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教训自家男人。姚简走时往回看,看见人群影影绰绰的,好像从前的老式皮影戏。
导致她在就医过程中没头没脑地想哲学问题,天顶上会不会有人拿根长线拴在我背后,他让我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