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脖子给他咬断,当然这仅限于姚简的想象里,姚述怎么凄惨怎么来。
真想一巴掌把他那趾高气昂的脑袋抽歪。
“你有病。”
“你才有病。”
两个人忙着斗嘴,没看路。不知从哪儿窜来辆没打双向灯的皮卡,迎面走来咕噜咕噜地发出振聋发聩的哨子响,姚简本来不怕,她在马路边走,和车轮走平行线,各有各的路。可她却有种微妙的预感,不对劲儿,那皮卡的车轮在路灯故障的夜色下明显打个滑,姚简走的没那么快了,她细细地观察。
姚述还走着,显然是没注意。
蹭——地一声!
她第六感应验了。
那车轮临时变道,车轮打了急转窜出老远,斜着就往马路边打滑撞来,噼啪划出满地的尖叫声,马路边的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积冰当帮凶,车辆借坡就直挺挺地撞过来!
姚简没喊,当下脑子空白。
她只记得拉着姚述就往旁边倒,耳鸣似地天旋地转,天为被地为床,滚了两圈,滚的肘关节磨破,但好像哪儿都不疼,就只有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着,还有手臂上的脉搏,像要鼓出皮肤在似地,她大气都不敢喘,伏在姚述胸口上听见他心跳也隆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