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我个人而言,还没有遇上能称之为‘最’痛苦的事情。和生死一比,遇到的其他困难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困难,能解决的都不叫困难。”
纪半乔:“那叫什么?”
陆恪唇角微勾,语气漫不经心,“叫宝贵的经验。”
纪半乔很赞同地点头,“对!不过,那些于我而言就是一些普通的经历。”
“那说明还不足够困难,不足够痛苦。”陆恪手搭在栏杆上,细细的凉风吹在脸上如同蒲公英飞到脸上的触感。
纪半乔手也搭在栏杆上,微微仰着下巴,波光粼粼的江面也想不通岸上的年轻女孩在想些什么。
“你说得对。是因为不够疼,所以才老是长不住记性。”纪半乔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就像甜甜的棉花糖。
陆恪颔首,视线望着江的那边的大厦上流动播放的深红色的大字,“临川欢迎您”。
江边有很多年轻人,纪半乔也不知为何他们俩走着走着出了大学城,然后走着走着就到了大学城附近的小川江。
在临川,在本地人心中似乎都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小共识,小川江是众多情侣(不论老少)约会的首选地点。
气氛再次凝滞。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