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许以之就跟蔫儿了的小白菜燕差不多,什么神气也没了。
沈亭鹤耷拉个脸直直坐在她对面,她现在摆出这幅样子是想做什么,给他脸色看?不说话便不说话,看谁憋得住。
然后两人加在一起三十多岁的人,做出了比谁先说话的幼稚举动。
一路沉默,马车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侯爷夫人,你们回来了?”孙庄见两人回来笑着喊了一句,谁知这两人一人也没回应他。吵架了?这次似乎还吵地比较严重?
进屋后,许以之自顾自上了榻,被子一拉盖住自己,留给沈亭鹤一个“不理你”的后脑勺。
沈亭鹤冷着脸站在床榻前,他头一次觉得不会说话不是件好事,他要跟白莫也一样舌灿莲花,估计这会儿他们也不会吵架了,更不会让她生闷气。
“四皇子在那儿,我不敢让你待太久。”他忽然开口。
许以之拉着被子的手一紧,好,他认输了,她赢了。
既然他主动示好,她当然也要找台阶下。
许以之掀开被子起身,正对沈亭鹤,“为什么不早说,你跟我解释我也就不生气了。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得去跟太子商量什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