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是术法,能随便在大街上用么,要是被人知道,你十条命都不够亭鹤救地。”
白莫也头一次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许以之一愣,忽然想起了蔺起政那个眼神,内心一凉。
“嗯,我以后不用了。”她转过脸,看着手下的瓦片沉思。
“你还是长长记性吧,我真替亭鹤担忧。”白莫也说着看向了王府的前厅。
许以之想,她爹不会真打算在她身上做文章吧,那个四皇子真想得到她,她绝对不好过,不过许惟似乎也没什么能要挟她的,她没把柄在他手上,二娘在侯府,她在许府没熟人。
“想什么呢吗,好戏都开始了,别想了,以后注意一下便成。不然亭鹤也保不了你,谁都保不了你。”白莫也其实看地比较开,不管最后谁做了皇帝,他姑姑还是皇后,这一点无损于他的地位,倒是那些站错队的人,下场不好说。
像许以之这样的,选谁都是死,就看到时候太子怎么对她了。
“嗯。”许以之应了一声,那些事还没开始,自己想得这么多也没用。
*
燕凌弃进了王府,可她这次却跟之前不一样,她一个人还真六神无主。
“凌姑娘。”蔺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