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害怕的模样,她在他眼里一直有生机地很,偶尔还有些骄傲,大概是修习术法的原因,她似乎没什么怕的。
她紧紧抱着他,头一次这么依赖他。“我刚才差点吓死了,四皇子这个人真可怕。”
“没事了,我在。”他抚着她的发丝自责。
“太子怎么样了?”
“受了点伤,不严重,早知我便该带你过去,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沈亭鹤环住许以之的腰身沉声道。
他踏进宴会场地却发现她不在,那一刻,吓得他魂都快没了,后来白莫也告诉他,她很可能被四皇子带走了,他差点硬闯了蔺起政的寝宫。
“其实还好,就是那种感觉比较害怕,你别自责,别忘了我会术法,他们伤不了我。”许以之闻言从他怀中探处头来安慰他。
“你又用火了?”沈亭鹤蹙眉,“你答应过我什么,以后能不用便别用,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我怕你连这点日子都过不完。”他原是担心她,可一听她擅自使用术法,心下是又自责又生气。
“我不用术法,说不定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还怪我。”她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