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争辩,抬脚离开了王府。
“等等,我有事问你。”沈亭鹤忽地叫住了白莫也。
“什么事?”白莫也回身不解。
沈亭鹤看了许以之一眼:“你先回侯府,记得把补药喝了,不喝我亲自喂你喝。”
许以之立马冲他做了个鬼脸,那苦东西谁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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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耿自己上了马车回白府,白莫也与沈亭鹤一辆马车。
白莫也刚一靠在马车壁就是一阵鬼叫,估计他背后都被蔺刑打烂了,“嘶,这襄王下手也真狠,要不是我爹来得及时,我都要被他打废了,遇兮还真能忍。”
沈亭鹤倒是没听见白莫也说了什么,他现在在思量怎么开口,那件事说起来还有点羞耻。
“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对不住我心里愧疚?”白莫也稍稍掀开了点背后的衣衫,他边弄便看沈亭鹤,他不像是会发愣的人。
“你……”沈亭鹤欲言又止,这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可是稀奇。
“嗯?”白莫也歪头。
沈亭鹤别过眼:“我……”
“磨叽,你想说什么,亭鹤,你是不是最近跟许以之走地太近,脑子被她带偏了?”白莫也登时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