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在面上开了花。
沈亭鹤缓缓抬起手,捏着面具的一角,一下子整个撕了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撕下这张脸,这张脸原本是他的一张面具,可当她说不愿和沈亭鸽走的时候,他便不想再要这张脸了。
“啊,怎么是你,你们怎么是一个人。”这绝对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但许以之的演技实在不怎么的,浮夸地很。
沈亭鹤原本满心是气,但许以之这夸张的表情反而让他不怎么恼怒了,她的反应跟自己预想的差太多,她似乎早已经知道了。
他走向她,衣袂飘扬。
许以之仰着头,淡淡地注视着面前恢复俊美模样的沈亭鹤,她想,大概是上一辈的狗血事才让他变地这么古怪。据说他之前有过三个娘子,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她猜她们不是失踪而是跟沈亭鸽远走天涯了,但沈亭鸽根本不存在,所以她们去了哪儿,那就有的想了。
他朝着她俯下身,双手搭在横杆上,将她困在了自己和横杆之间,他记得她在那什么追女一百零八式中写过这个动作。
若是你有一张好看的脸,那就不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壁咚强吻什么的可以直接上。
许以之被他忽然起来的动作吓得往后一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