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迫不得已的,有心甘情愿的,但大多带着一种委屈,不好与常人家的女儿比。
她虽是花魁,却在楼里没什么要好的姐妹,更没说话的人,除了欢娘,但欢娘的年纪显然大了,有些话不好说。楼里姐妹对她是客气,只不过这些客气自然形成了一种疏离。
而许以之与她们正好相反,她做事都有一种莫名的腔热情,对人也有,似乎什么时候都朝气满满,这种感觉真的叫她羡慕。
许以之拉着燕凌弃从楼下下来的时候,立时惊呆了楼里的一众男客,但更多的是羡慕,要知道,燕凌弃可是用银子也买不到见面的人。
“方才燕姑娘不是还说不见客么,怎的与这位姑娘一起出去了?”
“许是去见什么人吧,反正我不信她不喜欢男人喜欢姑娘。”
“这位姑娘倒是不曾见过,看打扮,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
“谁知道呢。”
花娘正在人堆里与人周旋,听得客人们的谈话下意识朝燕凌弃看去,她刚踏出大门,一头长发飞地掠影涟涟。
她终于肯出门了,出去走走也好,再在房里待下去只会闷出病来。既然清楚自己要走的路便不该这么难以取舍,要争取便去争取,要放手也该痛